- Oct 20 Sat 2007 23:45
小說
- Oct 16 Tue 2007 23:58
小說概論
◎文學概論:小說(1)
一、小說的定義
1.中國傳統小說觀
(一)《莊子‧外物篇》:「飾小說以干縣(懸)令,其於大達亦遠矣。」為最早 提到「小說」的一段文字。
- Sep 16 Sun 2007 03:58
【日記】不如承認無知
(我們何嘗不是那樣幼稚又好勝心強的人?)
「最有智慧的乃是確知自己無知的人。」--蘇格拉底
人社營的時候聽過一堂課,講蘇格拉底與盧梭。提到蘇格拉底的辯論形式是以迴拒法探究知識,以無知論作結。在辯論過程中指證對方思考邏輯上的錯誤,不斷否定對方論點以將其逼至死角,當對方反詰道:「不然你認為應該如何?」時,坦承自己的無知,用以作結。藉這樣的方式不斷澄清邏輯死角,逐步邁向真理。
「承認無知」本身就是一種道德。
- Sep 14 Fri 2007 22:01
【置頂】涓涓不壅,終成江河--《涓流》第二十一期徵稿
- Sep 11 Tue 2007 19:28
【日記】隨秋風而來的
從社辦往校門的路上襲來一陣涼意,瞥了眼淡紫色的天空,才意識到已經是九月,已經是秋天。已經又是一個秋天。忽然有點懂得那種感知上的記憶,像楊照說的一個味道可以喚起一段往事,風徐徐吹過的時候那些往事彷彿也漸次回到我的身邊。
所有他們都已經回來。
*
很久沒有在這個時間走上這條路。穿越總統官邸後等九十秒的紅燈,沿著北教大的圍牆前行,綠潮迎面而來。門口各校制服一貫假裝不經意地笑鬧跑跳,實則暗自期待著某些人渴慕的目光。我在門前呆立,努力回想卻怎麼也記不起上次這樣等人是什麼時候了,卻清楚知道從前吹在身上的確實也是這樣的風。
不變的還有屬於制服的純真罷。我們套上制服走著的時候那麼純真,那麼像每一本輕易消費情感的純愛小說。那樣難得。
- Sep 05 Wed 2007 22:08
【分享】California dreaming (Beach boys)
忽然發覺自己好久不曾貼音樂了。雖然是確確實實地去聽了一陣馬世芳的演講,但一直也沒好好地紀錄下來,很可惜。只隱約記得上次講的是Beach boys的〈Good vibration〉,回來翻著舊有的音樂櫃時偶然發現一首他們的歌(總是雜食性地隨意亂抓),這首〈California dreaming〉,其實從來也沒想過要去找歌詞來學唱,遑論細究過歌詞的意思,但就是不知所以地看了歌名就能立即聯想到整首歌的旋律。
確實是好聽的歌。
- Sep 05 Wed 2007 03:52
【日記】路在眼前展開
「你們要進窄門。因為引到滅亡,那門是寬的,路是大的,進去的人也多; 引到永生,那門是窄的,路是小的,找著的人也少。」(太7:13)
我想我該算是個走窄門的人。尋求真理與永恆,走著小小的路。前方有人,只是他們已然走遠了,遠得難以望其項背,留下些蹤跡。所有那些人都這麼走過的,所有建青人,都走過這條窄小的路。那些腳印是朱宥勳的,那對是盛浩偉,再前頭是翁書釗林賢璋,是馬世芳王文華楊照......。都還在。
那些足跡都還在路上。
*
準備小說概論的講義,不知不覺又到這麼晚。講義是已然定稿、印妥在一旁安放,但上課必須提的重點、講綱還有待補充。忙碌中飽滿充實。覺得今年這麼致力於新生工作,精心印了這麼多傳單,總算有了點成效。我知道雖然發了這幾千單傳單,真正對這個領域有興趣的也不過一小撮人,但我們有必要把這個消息傳到他們每個人手上,才能如願的,吸引來我們要的人。而這群人顯然並不讓我們失望。剛開學的幾個中午裡總是會有四五個學弟到社辦,多的時候七八個,要大夥自我介紹,不少人有寫小說的經歷,讀過各式各樣的東西,相當令人驚喜,另有些學弟雖對這領域不甚擅長,卻仍明確表達自己想入社的心意,許許多多,我在他們身上看到許多我自己的影子,更有甚者,優於我的特質。
- Sep 01 Sat 2007 03:54
【極短篇】書櫃上的幽靈
你知道有一種板子上頭佈滿細長鐵棍,如果將手阿臉的往上頭壓,就會留下一個清楚的輪廓。那天我在站前地下街的誠品裡頭看到類似這樣的東西。在書櫃上。那些書背或凹或突隱約排列成一個巨大的人臉。我愣了一下。身旁的人們絲毫沒發現那東西的存在。
然後我鎮定下來,打了聲招呼。「嘿,你是什麼東西?」
「算是幽靈,」男人的嗓音,而且顯然只有我能聽見:「但曾經是個人。」
「你在這裡做什麼?」
「我在等待。」
- Aug 28 Tue 2007 03:46
【日記】誰服務了誰?
人社營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談到服務隊的事,談到古諾楓談到曲冰。我提起信望愛那次到信義鄉的經歷,人社班的G笑了聲說:「你不知道你們那個服務隊就是個最差示範嗎?」聽見的當下很是不服氣,但仔細想想確實挺弔詭的,疑惑著「服務」的本質與價值究竟是什麼。
前天教會小組聚會的時候聽到五峰鄉服務隊的分享,我才又重新想起了這樣的問題。我們究竟為這些地方帶來了什麼?
*
建中人社確實做了些什麼我不清楚,但就單方口述,他們到古諾楓除了陪同小孩遊戲玩樂外,還在那個小社區裡架了無線網路,並教導學童設置Blog平台。他們留下一個寬廣的窗子讓孩子們能更靠近世界一點,還能透過Blog書寫的習慣增進語文、交流的能力。對當地而言這不僅是短期的服務,更是一種長期建設。我不知道在那之後古諾楓使用無線網路的頻率有多高,這些孩子也的確很可能過了一陣就捨棄blog了,視服務建設如無物。但若成功,這至少會是一個具前瞻性的良性實驗。
反思,信望愛呢?我們究竟做了些什麼。當然就立場而言,我們的終極目標是傳播福音,是確立孩童們的信仰,是傳愛。但這只能是一個立場,不能是藉口。同樣是傳福音、傳愛,如果能做得更好些,做得更符合這個社區與群眾一點,我們為什麼不做?否則若暫時拿開福音目的,留下的就只有其實沒什麼實質意義的英文教學、歌唱舞蹈戲劇,和一些模糊的印象。而老實說這些東西跟社區有什麼關係?那些基本英語其實大部分孩子都會了,而表演活動本來就不帶有建設性,我們一群人不能留下連絡資料,走了以後幾乎和當地人斷了音訊,而事實上從頭到尾我們可能都對這個社區的組成背景一無所知。
- Aug 27 Mon 2007 01:08
【日記】關於熟識
以前在苗栗習慣到固定店家買東西,常常不知不覺就吃了同一家的早餐好幾個月,或連續買了一整個學期的飲料,但這並不是一種偏執,純粹只是懶。這種習慣常造成美麗的誤解,以致於偶爾結帳到一半,會聽到老闆娘和客人說:「像這個小孩,已經連續吃了我們早餐兩年了。真的很難得,很有禮貌很懂事的小孩。」把我當做死忠顧客,平常也和我閒聊一些私人話題。久而久之變成沉重的人情包袱。
國一的時候習慣到一家麵店買晚餐。後來忘了為什麼改到另一家便當店。過了好一陣子,回到原本那家麵店時,老闆娘冷冷地看著我說:「怎麼搞的這麼久沒來?」即使明明知道交易不該有制約存在的,卻還是莫名羞愧。回鍋麵店幾天後又換了另一間,接著就再也沒回去過了,羞於面對人情包袱。如今到台北來依舊,高一幾乎整年都到順路的早餐店買早餐,店內的阿嬤很熱情,常常和我聊天。後來習慣晚起,每天趕著到學校後才趁下課去買早餐部。搞得現在上學路過時那阿嬤都會誇張地隔街大喊:「欸!你那A攏不來買?」每次我都尷尬地笑著揮手,快步走過。
在這種交易買賣上我贊成人情的疏離。店家與客人的關係即使再緊密也該有個限度,不該藉熟識來綑綁客源。我很欣賞宿舍巷口的那家麵店。這一年我常常到那兒吃飯,老闆和老闆娘知道我是住附近的建中學生,服務態度親切有禮,但從來不會多問。這給人一種很自在的感覺,很親切但絲毫沒有壓力。
*
但也有例外。有一種店你很難斬斷習慣的,例如我家巷子口的7-11,即使同性質的商店再多,需要用的時候還是會選擇最近的這家。
- Aug 26 Sun 2007 00:06
【日記】一些關於永恆的事
我發現從小到大我參與的每一個營會,那些救國團的短期營隊、畢業旅行,甚至寒暑訓、人社營,每每我從這些緊密中歸來,穿越黑暗巷道時總會感到一種絕對的寂寞。並不是相對於擁擠的浪潮而顯得寂寞,而是一種絕對性地,你清楚知道某些東西留在過去,曾經深信那是你要的,並緊緊追隨。可是一但遠離那個當下,那些短暫性的依託隨時間幻滅,情感便頓時無止盡的失落。這是我所謂的寂寞,絕對性的。
但很奇妙。團契生活一年裡參加過不少活動,舉凡服務隊、全中門、出遊、交接、送舊、迎新,這些,現在回想起來,它們從來不曾讓我感到寂寞甚或空虛。不要把我的話當作傳道來看,且作為一種心情分享來讀。我說真的。並不是因為這些活動沒有給我任何寄託。那個寄託,我們的神,何等龐大且逐日增長,而這些寄託從來不曾讓我失望。無法言說,但就是每次從營會回來的路上都備感飽滿。
我想起D&K的見證上提到的。「人的潛意識都在追求永恆。所以秦始皇想長生不老,人們喜歡金飾、鑽石,這些象徵永恆的事物。無形中我們都在追求永恆。但人們不知道潛意識裡自己真正想追求的是天父國裡的永生。所以總在追求永恆的表徵,總是失望,接著追尋下一個。」或許人們的關係也是如此,我們總是在人群中試圖尋找永恆的依靠,但光是人與人的關係不可能總是永恆的,所以總是失望,接著尋找下一群人,陷入無止盡的迴圈。
「人生最悲哀的事有二。一個是願望無法達成,另一個是願望已經達成。」很多汲於追尋的事物,到最後往往變成嘴角的一抹淡笑,發現原來不過如此。但我們乃是活在永恆裡的人。我們追尋永恆的同時,永恆便已與我們同在,所以無時無刻都是飽滿的。
但願的確如此。這篇東西讀到這邊,可不可以請你想一想,你參加過那麼多營會、那麼多出遊,尋找過那麼多關係。當人潮散盡你一個人走在路上的時候是不是也如此感到空虛無助呢?可以的話請在下面給我一個答覆。很簡單的答案,是,或不是。關於那些你們不斷追尋的。
- Aug 22 Wed 2007 23:52
【日記】連我自己都
我不知道定義一個人是怎麼一回事,不知道別人如何來定義我。在誠品村上櫃旁看了幾本「深入剖析村上春樹」云云的書,覺得相當疑惑,或許文學作品又是另一回事,但你究竟如何去定義一個人呢?你見一個人做了一些事,說了些話,覺得這些彷彿是生命歷程中可以對照的,便混為一流,便以此定義。但人是獨立個體啊。如果本質上就有這麼大的差異,那你又如何能這樣定義一個人呢?
長久以來我真正想問的是,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麼了,你們到底是怎麼確定什麼是我?」
*
老實說我不大懂我自己。
隱約記得小時後是個相當易怒的人,易怒到怎樣的程度已不能詳述,但印象中紀念冊上的叮嚀總會有人要我改改脾氣。一直到現在。我其實不懂我「生氣」的情緒究竟是什麼。有時候不是真的氣,只是面對一件事時你總得選擇一種情緒,只是剛好在這種前提下選擇了「生氣」。我是很擅長演戲的人。然後漸漸地忘了真正生氣的感覺。
- Aug 21 Tue 2007 00:40
【日記】小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