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發覺自己好久不曾貼音樂了。雖然是確確實實地去聽了一陣馬世芳的演講,但一直也沒好好地紀錄下來,很可惜。只隱約記得上次講的是Beach boys的〈Good vibration〉,回來翻著舊有的音樂櫃時偶然發現一首他們的歌(總是雜食性地隨意亂抓),這首〈California dreaming〉,其實從來也沒想過要去找歌詞來學唱,遑論細究過歌詞的意思,但就是不知所以地看了歌名就能立即聯想到整首歌的旋律。
確實是好聽的歌。
忽然發覺自己好久不曾貼音樂了。雖然是確確實實地去聽了一陣馬世芳的演講,但一直也沒好好地紀錄下來,很可惜。只隱約記得上次講的是Beach boys的〈Good vibration〉,回來翻著舊有的音樂櫃時偶然發現一首他們的歌(總是雜食性地隨意亂抓),這首〈California dreaming〉,其實從來也沒想過要去找歌詞來學唱,遑論細究過歌詞的意思,但就是不知所以地看了歌名就能立即聯想到整首歌的旋律。
確實是好聽的歌。
晚上到台大誠品聽馬世芳的講座,講John Lennon的這首歌。
1970年Beatles正式拆夥後,Lennon找回昔日好友組團,發行了他的個人專輯。一個生命歷程探尋的過程,赤裸裸顯露這一生的苦痛。《God》講的是這樣一件事。這個「God」並不特指基督,而指涉所有信仰,所有精神寄託與表徵。走過這段混亂苦痛的歲月後,John決定只相信自己,和與他一體的太太。
人社營結業典禮上放的歌。相當感動。如果沒記錯的話,全中門好像也放過,於是我很自然地想起神,以及十四天來遇見的那些屬於基督徒的美好。
因為在哲學課上和教授討論時,提到自己是基督徒,之後營隊裡的基督徒碰見我便會和我談談信仰的事。謝謝長欣姐、牧師的女兒慈恩、竹女吉他社女孩和佳穎。每天經過路思義教堂前總有股平靜的感覺,有一股力量與我同在。
我聽過一段好可愛的話,他說:「看著收藏著的簡訊時我會有一股富足的感覺。而那裡曾經有愛有歡笑,有悲傷。那麼多人帶著我的回憶都笑著走過去了」。然後我一直在想。
我在想國中國小那些日子,那些人。然後偶爾在隨機播放起《後來》這首歌的時候,感到一股綿密的惆悵。
當我還是17、8歲的建中生時,最討厭的事之一就是聽名人演講,因此對於要不要參加【誠品2007全台高中職校園講座】,心中充滿矛盾,但想到自己在建中三年的記憶,至今仍存在我的血液中,並決定了今日之我的面貌,實在不忍心建中三年所帶給我的東西只成為自己的資產,因此今日回來母校是希望在座能有一位、三位、五位同學,因為聽了這場演講,生命得到不一樣的影響。
許多朋友聽我說起29年前進建中時所發生的種種情事,覺得怎麼可能有如此荒謬的學校可以發生這麼多荒謬的事,比如說,我高一的導師教舞蹈,高二導師教音樂,而面臨聯考的最重要的高三,導師是教三民主義;高一時我的國文老師寫小說,高二時英文老師也寫小說,還得到聯合報小說首獎,更誇張的是,高二的數學老師傅禺,不僅是名小說家,更曾獲選為中國當代十大小說家,寫了《建中養我三十年》一書,這本書中寫入了當時建中曾經出現的十七、八歲的稀奇古怪的人才,當時看到這本書裡的學長時覺得自己很慚愧,但後來會問這些人在建中時如此優秀,但後來怎麼了?到哪裡去了?
(轉載自烏魯木齊教官版)
看到附中音樂會和校友守夜,青春的熱血真是美麗。
我可以體會附中校友為什麼愛這個學校,就如同我非常愛建中一樣。那是關於青春的,無法重來的一場徹底的戀愛。二十年前,高一高二高三,每年校慶我都留在學校過夜,玩各式各樣的遊戲(想不到後來回去工作,過夜過到麻木,這就不提了Orz)。我相信沒有幾個人比我還熟悉建中奇怪的地方。
居然有人高一合唱唱《花樹下》都沒跟我說過耶。呀,客家歌大好哇!基測那陣子每天都播謝宇威的《一儕》(一個人)來聽。那種民歌式的曲調和歌詞,市場上大概也只能在客家歌裡聽見吧?想想這幾年真的很少有這種風格的歌了。
幾年前林生祥的《生祥與瓦窯坑》在金曲獎上大放異彩,印象中好像還擊敗了某個挺知名的Band吧,那時候真的覺得相當榮耀。剛好人正跟著戲團東奔西走,加上客家創作圈又那麼小,偶爾在一些客家表演場合上見過林生祥。天啊,現場聽他彈吉他唱民歌真的是會愛死他的。
《藍色大門》是一部很棒的電影。易智言這個光頭老頑童是個善於抓住青春片段的人,展現在《藍色大門》裡的是這樣,《危險心靈》亦然。多愁善感而又初次回憶的青春,羅大佑在歌裡是這樣定義那些片段。我們成長到一個年紀,可能喜歡過一些女生,幹過一些荒誕的事,可能有過感動,有過悲痛,可能在某些地方留下某些印記。這代表我們終於有值得說嘴的回憶了,於是我們富有,然後多愁善感的依恃著過去發展未來。青春是這樣開始的。
那些屬於青春的事總是這樣的吧。關於這陣子的事也是,我不斷走過從前渴望的那些東西,感受到預期的與意料不到的。總是別人傷我,我傷人。那真的是我從前怎麼想也沒法想到的事,這樣的青春。總是在想,很多年以後,當我成長到另一個階段,不再年輕時,會怎麼回想起這段往事?它會在我生命中留下什麼呢?
完全不愛了的那人坐在對面看我,像舊的寶特瓶不易回收消滅困難
有些東西一但滿溢就會是無法克制的,這是最後留給你的位置。送走了這些滿溢的情緒後,我就要真的,真的沉寂。然後走往那個寧靜的夏天。
整個世界都在郝譽翔;整顆心都在夏宇;整個聲帶留給陳昇。
「即使你的星球,和我的星球不一樣。不過總是有一條軌道可以被尋找,可以相通吧」-青峰
噢,去春遊的時候忽然很想學學這首歌。外宿生的悲哀莫過於此,少了電視你就幾乎與新歌脫節。所以和三班同學去唱歌的時候,看到這首歌的歌詞整個一片茫然。就是覺得唱起來會很棒,但是媽阿第一次看到這個詞怎麼可能跟得上?
其實本來不太想放這支MV的。看到蕭淑慎演這樣的清純橋段,就是會打從心底覺得怪怪的。不過最近又一直想聽這首歌,所以還是放了。啊,不過你光是看梁靜茹的造型轉變,就能清楚的感覺到時光飛逝歲月如梭阿。
嗯,愛真的需要勇氣。而勇氣這件事真的還挺弔詭的吧?
呼,都不知道什麼年代的歌了,或許也稱得上是老歌吧?
20 30 40,闡述三個不同年齡層的女人面對愛情生活,由這樣一個主軸交織成的故事。我沒看過這部電影,唯一的映像大概是某一年的金馬獎一再的有這部電影入圍,所以稍有記憶。而這首歌的旋律則在電台的反覆播放下漸漸被我記了下來。
又聽老歌。Hey Jude,好歌阿所以就放上來了。
這首歌是藍濃和保羅合寫的,Jude是藍濃和首任妻子生的兒子朱利安。藍濃與前妻離婚時,疼愛朱利安的保羅便寫了這首歌安慰他。很溫暖的歌。有一種人喜歡把世界扛在肩上,面對世界的同時卻又戒慎恐懼,像我。然而事實上冷靜下來,唱好一首悲傷的歌之後重新出發,就會發現其實沒有那麼難。我們只是需要再多一點的熱情、多一點的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