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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Oct 20 Sat 2007 23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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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題寫作社課
一、擬定專題主題、方向
  
  1.確立主題。
  2‧確立專題討論範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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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文學概論:小說(1)
一、小說的定義
1.中國傳統小說觀

(一)《莊子‧外物篇》:「飾小說以干縣(懸)令,其於大達亦遠矣。」為最早    提到「小說」的一段文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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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我們何嘗不是那樣幼稚又好勝心強的人?)


  「最有智慧的乃是確知自己無知的人。」--蘇格拉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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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從社辦往校門的路上襲來一陣涼意,瞥了眼淡紫色的天空,才意識到已經是九月,已經是秋天。已經又是一個秋天。忽然有點懂得那種感知上的記憶,像楊照說的一個味道可以喚起一段往事,風徐徐吹過的時候那些往事彷彿也漸次回到我的身邊。


  所有他們都已經回來。


  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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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們要進窄門。因為引到滅亡,那門是寬的,路是大的,進去的人也多; 引到永生,那門是窄的,路是小的,找著的人也少。」(太7:13)


   我想我該算是個走窄門的人。尋求真理與永恆,走著小小的路。前方有人,只是他們已然走遠了,遠得難以望其項背,留下些蹤跡。所有那些人都這麼走過的,所有建青人,都走過這條窄小的路。那些腳印是朱宥勳的,那對是盛浩偉,再前頭是翁書釗林賢璋,是馬世芳王文華楊照......。都還在。


  那些足跡都還在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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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社營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談到服務隊的事,談到古諾楓談到曲冰。我提起信望愛那次到信義鄉的經歷,人社班的G笑了聲說:「你不知道你們那個服務隊就是個最差示範嗎?」聽見的當下很是不服氣,但仔細想想確實挺弔詭的,疑惑著「服務」的本質與價值究竟是什麼。


  前天教會小組聚會的時候聽到五峰鄉服務隊的分享,我才又重新想起了這樣的問題。我們究竟為這些地方帶來了什麼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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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在苗栗習慣到固定店家買東西,常常不知不覺就吃了同一家的早餐好幾個月,或連續買了一整個學期的飲料,但這並不是一種偏執,純粹只是懶。這種習慣常造成美麗的誤解,以致於偶爾結帳到一半,會聽到老闆娘和客人說:「像這個小孩,已經連續吃了我們早餐兩年了。真的很難得,很有禮貌很懂事的小孩。」把我當做死忠顧客,平常也和我閒聊一些私人話題。久而久之變成沉重的人情包袱。


  國一的時候習慣到一家麵店買晚餐。後來忘了為什麼改到另一家便當店。過了好一陣子,回到原本那家麵店時,老闆娘冷冷地看著我說:「怎麼搞的這麼久沒來?」即使明明知道交易不該有制約存在的,卻還是莫名羞愧。回鍋麵店幾天後又換了另一間,接著就再也沒回去過了,羞於面對人情包袱。如今到台北來依舊,高一幾乎整年都到順路的早餐店買早餐,店內的阿嬤很熱情,常常和我聊天。後來習慣晚起,每天趕著到學校後才趁下課去買早餐部。搞得現在上學路過時那阿嬤都會誇張地隔街大喊:「欸!你那A攏不來買?」每次我都尷尬地笑著揮手,快步走過。


  在這種交易買賣上我贊成人情的疏離。店家與客人的關係即使再緊密也該有個限度,不該藉熟識來綑綁客源。我很欣賞宿舍巷口的那家麵店。這一年我常常到那兒吃飯,老闆和老闆娘知道我是住附近的建中學生,服務態度親切有禮,但從來不會多問。這給人一種很自在的感覺,很親切但絲毫沒有壓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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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發現從小到大我參與的每一個營會,那些救國團的短期營隊、畢業旅行,甚至寒暑訓、人社營,每每我從這些緊密中歸來,穿越黑暗巷道時總會感到一種絕對的寂寞。並不是相對於擁擠的浪潮而顯得寂寞,而是一種絕對性地,你清楚知道某些東西留在過去,曾經深信那是你要的,並緊緊追隨。可是一但遠離那個當下,那些短暫性的依託隨時間幻滅,情感便頓時無止盡的失落。這是我所謂的寂寞,絕對性的。


  但很奇妙。團契生活一年裡參加過不少活動,舉凡服務隊、全中門、出遊、交接、送舊、迎新,這些,現在回想起來,它們從來不曾讓我感到寂寞甚或空虛。不要把我的話當作傳道來看,且作為一種心情分享來讀。我說真的。並不是因為這些活動沒有給我任何寄託。那個寄託,我們的神,何等龐大且逐日增長,而這些寄託從來不曾讓我失望。無法言說,但就是每次從營會回來的路上都備感飽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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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不知道定義一個人是怎麼一回事,不知道別人如何來定義我。在誠品村上櫃旁看了幾本「深入剖析村上春樹」云云的書,覺得相當疑惑,或許文學作品又是另一回事,但你究竟如何去定義一個人呢?你見一個人做了一些事,說了些話,覺得這些彷彿是生命歷程中可以對照的,便混為一流,便以此定義。但人是獨立個體啊。如果本質上就有這麼大的差異,那你又如何能這樣定義一個人呢?


  長久以來我真正想問的是,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麼了,你們到底是怎麼確定什麼是我?」


  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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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想了很久還是沒辦法回答這樣的問題。有時候發問者是別人,有時候是我自己。


  「你覺得我這樣到底是不是真的愛他呢?」想了很久我還是完全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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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想起去年暑假的這時候也曾像這樣,扛著筆電到圖書館三樓的自修室上網。故鄉高中的同屆生拿著物理、化學在啃讀,準備暑期輔導綿密的大考小考,我在一旁悠哉地鍵入文字,寫Blog或在小即上聊天,告一段落的時候就環顧四週欣賞一下漂亮的大姐姐修養身心。那真是個異常美妙的時光。
  一切如昔。選了一類我依然悠哉,故鄉高中的同屆依然啃讀著物理參考書,我悠悠翻著《行走的樹》,暗忖下學期建青書單應該加上這本。
  然後最重要的是,現在坐我前面的大姐姐還是好漂亮(倒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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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記得去年聯合報登第三屆台積電文學獎得獎名單時是這樣下的標--「奔騰而來的」,那天剛好是第二次基測,休息時間班導把報紙遞給我,指著朱宥勳的大頭照說:「你學長」,我看了看,把報紙收進書包裡,然後說:「明年換我。」那天晴空萬里,天空單純地藍白交錯。


  結果過了這麼一年,我仍然什麼都不是。紅樓文學獎都沾不上邊的人惶論台積電。說來感慨,是啊寫作這種事如此現實,沒有天份你就什麼都不是。雖然我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沒有天份還是不夠努力,但總之結果就是這樣了。混了一年沒搞出什麼名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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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輩子沒有送過幾個人出國,我指的是那種長期剝離。除了舒婷以外好像真的找不到其他。早上英文補修的時候傳了封簡訊到機場,「雖然明知道網路上還是能再見的,但還是忍不住惆悵起來。想到你離開象徵一段時光的結束就很不開心。一路順風」。象徵一段時光的結束,一段完整地,整個暑假我們的團契服事。尚未終止但也不遠了。而那麼硬生生地剝離總是留下一些傷口。


  有時候想想這麼小的島也是一種溫暖的凝聚。那些離別從來不是真正的離別,島的這端到那端畢竟只是如此狹小的時空。狹小地我們可以完整想像。但是島外的那些我們無法觸及,而那些無法完整想像的往往教人懼怕。於是我不是一個擅於送人出走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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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那天晚上我在End Up喝得酩酊大醉,回到YMCA旅館,我倒在房間地板上,放悲聲大慟起來,那是自安弟慘死後,第一次,我哭出了聲音。」--白先勇〈Tea for Two〉


  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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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雖然逐日感到自己正在和這個城市結合,但還是得適時回歸一個異鄉人的角色。這樣我的退路會比較明確一點,而退路總是令人安心。


  不知不覺快三個月沒回苗栗了,這週末打算回去看看。雖然還有一堆事要忙,但適時沉澱後再出發是必要的。我那個熟悉的小房間,布娃娃阿狗阿貓、兩百本書和一台筆記型電腦。閱讀、休憩、寫作,這種沉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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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昨晚303的同學上線的人特別多,不知道誰先發起的,就這個開了間會客室。說要討論同學會的事。陸陸續續看狀態上很多人掛著「XXX班同學會」云云,才想起我們居然還沒正式辦過同學會呢,在這暑假都快過完的當下。雖然實在也是因為密集的聚會讓大夥有點麻痺,平均一兩個月就會組一次團去唱個歌,中秋節到了也固定相聚烤肉,但真正召集全班的活動還是沒想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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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靈車慢慢地移動,李元貞怨恨地敲打著棺木:『雙澤,你去死吧!我們不寄望你一個人,我們寄望所有中國人!』十幾名朋友坐在棺材四周,在壅塞的台北市區,紅燈亮時,附近車內的人們都探頭望著我們-這群時而哭泣、時而唱歌、時而對著棺材講話的一群人。那時沒有開口的,大概就只有安靜躺著的李雙澤、心中還在思索究竟的我以及靈車角落紅著雙眼的蔣勳吧!


  棺木推進了焚化爐,胡德夫拍拍我的肩膀,暗示我到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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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剛和馬翊中走了一段很長的路回來。最後一段。這幾天他和爸媽忙著搬家的事。路上聊著才知道原來他弟從明仁轉上台北了,全家也隨著搬回台北老家,所以他順理成章地也得搬出宿舍回老家去,方便被看管。他拿了幾件偷買的衣服和不用的書櫃塞到我房間來,衣服穿不下而打算送給學弟,書櫃則正好承載我塞不下的書。


  凌晨十二點多房門砰砰響起他問要不要順便幫我帶一份宵夜回來,我停下敲打鍵盤的手說一起去吧,然後就這樣出了門。那條往台北豆漿大王的路好久沒走了。整個學期和馬翊中分房後各有自己的生活,平常誰也不管誰地竟然也就這樣過了好幾個月。從前同房三不五時總是一時起興就跑去弄個宵夜的,不論凌晨幾點。找到豆漿大王那次也是這樣。禮拜二晚上書讀膩了想到外面吃個宵夜,又不甘臣服於便利商店的微波食品,但才剛上台北來兩個禮拜,人生地不熟地根本也不知道哪裡有宵夜可買。兩個人就這樣漫無目的遊走在半夜十二點的街上,好不容易發現紅底白字的豆漿大王招牌像發現綠洲一樣興奮,吃完回到宿舍將近兩點,隔天兩個人都睡過頭,被記上高中生涯第一堂曠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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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前天第一次到living house聽演唱會。那種一般時間你可以悠閒地邊聽演奏邊用餐,一但大咖來了就化身為表演場地的店。學弟多一張蘇打綠的票,說票錢可以改天再還沒關係,就去了。有夠賴皮的窮鬼學長。


  其實也並不特別喜歡蘇打綠,一如我這十幾年來一直沒有特別崇拜的偶像。上一個因為聽現場演唱而令人迷戀到立刻掏錢買專輯的歌手是同恩,再上一個是三年級不明就理喜歡上的SHE。同恩第二張專輯令我頗為失望,而SHE則算了吧,最近出的那張是什麼鬼阿?蘇打綠的歌在網路上聽過一些,但真的練過、講得出名字的只有《小情歌》、《小宇宙》和《飛魚》,算是還蠻喜歡但不到熱衷程度的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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